
从前有个老财主过寿天鲜优配,按老规矩,最先得通知嫁出去的闺女。老财主家有五个闺女,都成了家,为了招待这五个姑爷,他提前杀了好几只鸡——老话不是说嘛,“姑爷进门,小鸡断魂”,这话真没说错。
过寿这天,五个闺女带着姑爷,拎着糕点、布料这些礼品都回了家。老财主的老伴儿早就张罗好了满满一桌子菜,鸡鸭鱼肉样样有,老两口坐在主位,五个闺女和姑爷分坐两边。
这五个闺女文化水平不一样,五个姑爷凑到一块儿,表面上嘻嘻哈哈,实则暗地里较着劲,就想比谁更有能耐。民间不少姑爷比能耐的笑话,就是这么来的,今天这事儿,也是个逗乐的笑话。
展开剩余72%开饭没多久,五姑娘拿起筷子,夹了块鸡脖子想尝。大姑姐一看,伸手就拦住了:“别急着吃,得先说出这东西的‘雅名’,说对了才能吃。”老财主也跟着起哄:“对对,就按你大姐说的来!”
五姑娘愣了愣:“这不是鸡脖子吗?”
大姑姐摆摆手:“不对!”旁边的大姑爷跟着开口:“你这就不懂了吧?这叫‘鸣庚’,鸡打鸣全靠这儿,这名儿多讲究!”说完天鲜优配,他直接把五姑娘筷子上的鸡脖子夹过去,自己吃了。五姑娘没辙,只好夹了块土豆下饭。
没一会儿,五姑娘又夹了个鸡头。二姑姐又拦住了:“别急,先说说这叫啥?”
五姑娘有点气:“这还能叫啥?鸡头啊!”
二姑姐摇摇头:“错啦!”二姑爷接话:“这叫‘忆名声’,鸡打鸣报时,全凭这脑袋记着时辰,可不就是忆名声嘛!”说完,他把鸡头也夹走吃了。五姑娘没脾气了,继续扒拉碗里的土豆。
等五姑娘再伸手,夹了块鸡胸脯。这下几个姐姐和姐夫都起哄了:“先报名字!不报不能吃!”
五姑娘没好气:“这就是鸡胸脯,还能有啥名?”
三姑姐笑着说:“你三姐夫知道!”三姑爷清了清嗓子:“这叫‘着地’,你想啊,鸡低头吃食的时候,最先挨着地面的就是这儿,所以叫着地!”说完,鸡胸脯也进了他的碗。五姑娘看着碗里的土豆,脸都憋红了。
最后,五姑娘心一横,夹了块鸡屁股。没想到几个姐夫又拦住了:“说说,这叫啥?”
五姑娘没好气道:“鸡屁股!还能叫啥!”天鲜优配
四姑爷凑过来,装模作样地说:“这你就外行了,这叫‘肉丁’,你看这一块肉多实在,可不就是肉丁嘛!”话音刚落,鸡屁股也被他夹走了。
五姑娘彻底郁闷了,心里直嘀咕:“合着你们就是故意捉弄我!我说啥都不对,啥好吃的都捞不着!”他越想越气,决定也捉弄捉弄这几个姐夫。
吃完饭,四个姑爷凑在一起玩麻将。过去人玩麻将,不兴干玩,都得带点彩头。五姑爷瞅准机会,偷偷溜出门,正好碰见几个巡逻的衙役。他眼珠一转,上前问道:“官爷,有人聚在一起耍钱,你们管不管?”
衙役一听,正愁没活儿干呢,赶紧说:“管!当然管!在哪儿?”
五姑爷指了指老财主家的方向:“就在老张家,里面正玩着呢!”说完,他转身回了老丈人家,假装没事人似的,陪着老丈人老丈母娘唠嗑。
没一会儿,那几个衙役就来了,进门就问:“谁在这儿耍钱?出来!”
四个姑爷吓了一跳,赶紧解释:“官爷,误会!今天我老丈人过寿,我们就是凑在一起玩两把麻将,热闹热闹!”
衙役不依不饶:“玩麻将带彩头就是耍钱!跟我们回衙门一趟!”不由分说,就把四个姑爷给带走了。
四个姑爷被抓,最着急的是老财主。他搓着手说:“我这老脸也不好去衙门说情,五姑爷,你年轻,去看看咋回事,赶紧把你几个姐夫捞出来!”
五姑爷假装不情愿地去了衙门。衙役一看是个普通老百姓家的事,也没多大油水,训了四个姑爷几句,就把人放了。
四个姑爷垂头丧气地回了老丈人家,一进门就抱怨:“真是倒霉!玩两把麻将还被抓了!谁告的密啊?”
五姑爷在一旁偷偷乐,没敢吱声。老财主凑过来问五姑爷:“衙门里咋说的?没为难你姐夫们吧?”
五姑爷憋着笑,一本正经地说:“没大事!就是那几个衙役说,他们是‘扯鸣庚,压忆名声,鸡脯着地打肉丁’,一个个嗷嗷叫着把人带走的!”
老财主一听,愣了愣:“这话咋这么耳熟?哦!这不就是你们刚才吃鸡肉时说的那些名儿嘛!合着是扯着脖子(鸣庚)、按着脑袋(忆名声)、摁着胸脯(着地)、打屁股(肉丁)啊!”
老财主又气又笑,指着五姑爷说:“好你个小子,原来是你搞的鬼!快别扯犊子了,赶紧给你姐夫们赔个不是!”
四个姑爷这才反应过来,围着五姑爷笑骂起来,一屋子人闹哄哄的天鲜优配,倒也添了不少寿宴的乐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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